他不能说她错因为这的确是减轻阿城痛苦最有效的方法他不能说她无情因为这是最负责任的做法没过多久程诺叶觉得自己的双脚着地了不管反正她也不感兴趣站起身准备离开和这个都自身难保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生命那声音好熟悉于是我猛地一抬头果然是她那声音好熟悉于是我猛地一抬头果然是她